特效药来了 性病却在攀升
美的反面是丑恶。把一百种关于美的定义反过来,大概也会有一百种关于丑的定义。 ,丑往往也可能挖掘出美。美与善不同,美与真也不同,可是与真和善密切相联,交融渗透 的美使人们更容易、更普遍、更持久地接受。丑与恶、丑与假也不同,丑与恶、假结合在一起,使人们更为敌视、痛苦,或者恐惧。
当性美走向反面时,是最容易与人类社会普遍确定、推尚的价值观念相对立的,这大概也 是性的追求、性的教育和性美开发难度极大的原因。如果说真理和谬误,美好和丑恶仅有一 步之差,那么,性美和性丑恶之间,恐怕要“差之毫厘”、“别之毫发”了。--难怪人们谈“性”色变,总是在性问题上谨小慎微,颤颤而行如走钢丝了!
当我们需要冲破观念上的樊篱,需要突破无知愚昧的局限,需要克服各种心理障碍 ,需要充分发挥人性的潜能和创造智慧的力量去珍爱、去追求、去发掘性爱之美的时候,是 无法忽视科学意义上的黄牌警告的!
这种警告的权威性与传统道德观念并无承脉之关联,只是某种巧合;这种警告的严重性并 不是宗教的、愚昧的产物,而恰恰具有"现代"的色彩和科学的尊严。
尽管自古有之,但历史的"花柳病"之类,更多地是漫延于宫墙之中、庭廊之内;湮 没于烟花柳巷或公子王孙的寻花问柳生活里。而现代社会虽已不似历史陈迹,但正因为社会 趋向平等与开放,交往的自由与广泛,性病也在伴随的意义上“飞入寻常百姓家”。不必详 究统计数字资料,仅从性病防治机构的设立、打击和取缔娼妓,对防治措施的广泛宣传、婚 前检验制度的强化、大量防治性病药物的生产与销售……等情况来看,从另一面说明了性病 像阴影一般在社会上悄然传播。
性美和性病决不是一对孪生兄弟或姊妹。两者之间也决无缘份--一位是娇美尊贵的“闺中”小姐;一位是形骸狎猥的浪荡公子。小姐循规蹈矩,不逾尺绳;公子放浪不拘,目无纲纪。小姐春颜常驻,仪态万方;公子丑陋不堪,恶俗生厌。
《世界卫生》杂志的报导决非耸人听闻“尽管青霉素可以在几小时内治愈大多数患 者;在几天内治愈大多数患者,性病却不断增多。”
像是为此则“警世通言”作注脚一般,中国一家报纸透露一位女患者,早已是多次性病光顾的"抢手"靓女。她身上常备青霉素之类特效良药。这位如花似月的卖淫者曾对 记者说"虽然会染上性病,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我习惯于目前的收入手段。男人需要我 ,我需要钱。一旦染上了淋病、梅毒,我花点钱治好就是了。"可是,当频繁的、 使她肌体受到新的更"高级"的侵害之后,一次结果几乎使她晕倒--艾滋病。准备趁 年轻美貌时攒足后半生钱财的她,不得不为失去了花钱的岁月而痛惋红颜薄命了。 1982年,世界卫生组织曾在一份文件中公布"性生活传播的到处都在增多,并导致 青少年发病较普遍,其并发症的发病率不断上升,使社会和经济付出很大代价。" 性病与性生活并非绝对地天生具有不解之缘。"性病"的名称,顾名思义,是性之病 --与性有关,在性生活中染获,在性生殖器官部位发生最初的病变。尤其是从另一角度论 证,更令人感到性病是性交使然--无性生活一般不会得性病。
,与性病直接相关的因素却是感染、传播、并发。如果摒弃这些媒介性因素,仅仅 从最初病因的意义上去探求性病的防治,几乎是没有什么必要的。因而,性病具备了与其他 各种疾病截然不同的显著特征不是劳累的积劳成疾,不是气温变化无常而造成的祸患,不 是身体内在各种系统机制失调的病变,不是起居、饮食、运动……等生活各个侧面不良习惯 的恶果。它主要是非正常的、或者说非夫妻之间的滥交造成的。
因性病而求医问药的人,大多数是有非正常性生活经历的人,即使他(她)自己是"清白" 的,至少其配偶"不检点"。
在国外性病的著述中,对于性病发生的因素作了如下的归纳
1未婚者未经检查而同居;
2已婚者婚外性生活;
3已婚者配偶已染上性病;
4同性恋;
5临时性非婚姻性交;
6嫖娼;
7卖淫;
有关艾滋病或防治机构对艾滋病传播渠道归纳为
1精液;
2阴道排出液体;
3;
4唾液;
5汗、尿、泪水、鼻涕等人体分泌物。
稍加分析即可看出性病以及现代疾病家族之王--艾滋病,并没有和正常、健康的夫妻生活过不去。艾滋病与性之滥交关系极为密切,虽确有个别无越轨性行为的不幸者受到艾滋 病的光顾,但艾滋病显然可纳入性病行列,并堪称性病之首。